“怎么了？你觉得那套更好？”亦之恒问。
“就本游戏来说，自然是第一套更好。只是我个人更喜欢哥特那套，若是那套，这游戏我一定会玩。”书易灿说。
亦之恒：......
似乎是对书易灿的说话风格早已习惯。亦之恒没再说什么。
音尧年见他们都说完了，才开口：“跟宋小姐合作过几次，我对你拿出来的东西品质心里有数。这次你们展示的程度，也在我意料之中，算是达到合作的合格线了。”
宋正月对这话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对面的亦之恒倒是略惊讶地看她几眼。
没想到他觉得还可以的品质，在音尧年的眼中只是达到合格线。而宋正月能跟他合作数次，看来水平不容小觑？
“几个创意点不错。正式出品的时候，我希望能远远超过本次展示的小样。”
“这是自然。”宋正月说。
“好，我没有意见了，按照已经规划好的设计继续做吧。你们还有什么要交流的吗？”
“倒是有一个疑问。”亦之恒说。
见全场人都注视他，他不慌不忙地问：“此次的主程团队，不是之前接我们公司外包的团队吧？”
“不是，接贵公司外包的是另一个项目组。”
亦之恒点了点头：“我还以为那是你们最好的团队呢，只是不知这次的能不能有上一次的品质。”
马唯新说：“我的技术和经验并不比张绅差，我手下的人甚至更好。你不必担心品质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
“我的过往履历也摆在明面上，我在以前的公司，也做过贵司的项目，那游戏也还在运营，各位可以去看。”
亦之恒果然记下了他的作品，打算去看。
“你跟张绅关系一定很好吧？”一直没出声的言昱珍突然问。
亦之恒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似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了当地开口：“合作过几次，张绅的实力我是认可的。若是跟他合作，我会更加放心。不过如果你们也同样有实力，那就没有必要一定要跟他合作。”
散会出来，宋正月追上亦之恒。
“刚才我听你问得奇怪，是张绅跟你说什么了吗？”
亦之恒现在对他们的态度倒比一开始好了不少。
“原先，我以为你们公司接了这个项目，一定会交给跟我们有合作经验的张绅，所以我之前找张绅，想跟他交流一些策划思路。没想到他并不知情，他保证一定会将项目拿到手。”
廖凡听到这儿，跟言昱祯对视了一眼——就是上次张绅在办公室找马唯新的时候吧。
“原来如此。”宋正月明白了张绅之前那么跳的背后原因了。
“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团队虽然年轻，履历倒是不错，”他说着看向马唯新，“能跟我们公司合作过，那起码技术和能力不会弱，我也就放心了一些。”
临走前，他颇有深意地看着宋正月说：“公司内部难免有矛盾，但不能影响到项目。”
宋正月笑着应是。
他一走，她的脸就沉了下来。
“没想到张绅已经在甲方那里造公司的谣了。”廖凡说。
“公司最好的团队？他这么给甲方自夸，倒是符合他的人设。”言昱祯说。
“哈哈哈，你小子，损！”廖凡说。
没等人接他的话，一个人打断了他们
“宋小姐，恭喜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是音尧年，他从办公室出来，长腿几步走到近前，含笑看着宋正月。宋正月愣了一下。
“我指的是，你终于成长到可以入场跟我们这些人玩一玩的程度了。”
宋正月笑了。
“这只是新的起点。”
音尧年点点头：“不错，不骄不躁，踏实努力。宋小姐，我很看好你。若是有机会，以后可以再多些合作，我很期待看到你跟肯顿老头在谈判桌上博弈的情景。”
“嗯，我会努力的。”
音尧年笑了笑，对其余几人点点头：“年轻人们，我很期待你们的正式出品。失陪了。”
看着他带着助理消失在电梯后，言昱祯忍不住哼了一声。
“好帅呀。”都云韵眼冒红心道。
“他的一颦一笑，牵动着我的心。”莉迪亚也说。
“喂喂喂，你们也看看我们呀。”廖凡说。
莉迪亚回头嫌弃地撇了撇嘴：“你们有什么好看的，跟音总一比，那就是云泥之别。”
“我们言仔不帅吗？他可是公司的颜值担当啊。”
三位女同胞都看向言昱祯。
言昱祯在宋正月目光里，挺了挺胸。
“他帅是帅，但是太嫩了，没有音总的成熟男人魅力。”莉迪亚深表遗憾。
“就是啊，看看音总那身高，得有190以上吧？”都云韵说。
“你看到他的胸肌了吗？腰细腿长，我的菜啊！”莉迪亚说。
“还有他的脸，也太帅啦！”都云韵说。
“哼！”
一声响亮的哼在身后响起，打断了两人犯花痴。
众人回头，是书易灿，他穿着长长的风衣，双手插兜，瘦削的脸上带着不耐烦。
“你们要在走廊上堵多久？”
他说完，走路带风，越过众人走了。
宸晖的众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
“我们没有惹到他吧？”都云韵小声问。
“没有。”莉迪亚说。
宋正月笑了笑：“走吧，在人家办公室门口犯花痴确实不太妥当。”
几人往外走，莉迪亚缠着宋正月问：“老大，你跟那位音总熟悉吗？”
“还行，见过几次，以前合作过几次。不过那时候我还是学生，没有成立公司，是以个人名义跟他合作的。”
“他说你终于成长到入场跟他们玩一玩的程度，是什么意思？”言昱祯问。
“嗯，就是我们这次是以联合出品的形式合作，不再只是纯粹的乙方，还是甲方。”
“我觉得他不仅是这个意思，”马唯新说，“资本的博弈，这次我们虽然是以技术入股，但也算资方。他说的应该是这个意思才对。”
“确实，有了这次以后，我们以后会有更多机会以资方的机会。”
言昱祯一脸若有所思：“你一定会成为叱咤商场的富婆。”
“哈哈哈，借你吉言。”宋正月说。
安昱祯不自在地红了耳朵，低着头不再开口。
“那，那位音总，他是单身吗？”莉迪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