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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历史 > 极品逍遥小王爷 > 第267章 诽谤我?

街上走的两人不急不躁,抵达皇宫之时已经是半柱香之后了,而前去通知两人的黑骑司找完两人之后,又去了大理寺一趟,总共用了不到盏茶的时间,回去之后,他推断禀报两人的到达时间,而李清平也是信了自己黑骑司的话,但是当武灵安阐述了一番案发现场后,两人仍旧没有到来,这就让天子很不爽了,将黑骑司拖出去打了三十棍以解自己心中烦闷,这名黑骑司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个是世子之身,一名是太尉大臣,他虽然代表着天子颜面,但是也不敢在这两人面前指手画脚,原以为两人出了门之后,坐上马车再怎么墨迹一盏茶的时间也是够了,可他千想万算也没料到两人不走寻常路,有车不坐用了双腿,这叫他着实难受,比板子打在屁股上还难受。

挨打完了,黑骑司在太监的搀扶下离去金銮殿,下完云龙台阶之后,他被架着出拱门上御道,好巧不巧,正好碰见相伴而来的江渊与宋瀚海,幽怨的目光投向两人,这名黑骑司被架着与两人擦肩而过。

读不懂为何黑骑司要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江渊瞧向了宋瀚海,后者瞥了一眼后方道:“咱们两个是聊开心了,倒是苦了这黑骑司挨了板子,现在皇主的心情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江小子,一会你入了金銮殿,说不定要和这黑骑司一样”

宋瀚海倒是没什么担心的,毕竟天子怎么着都不会对他生气。江渊听完这买队友的话,当即就不乐意了,甩了一下袖子道:“宋叔儿,你要这么说的话,今天晚上我可就去楚州城睡了,到时候让你提前当个舅爷”

江渊可不想一会自己挨打,宋瀚海在旁边看,明明是两个人一起来的,凭啥他要挨打,不成,怎么着都不成。宋瀚海听闻江渊的话之后,非但没受到其威胁,反而止住了脚步一脸要打人的模样道:“江小子,你若是在成婚前动我的宝贝外甥女,老夫便让你日后住在司礼监”

没有威胁胜似威胁,江渊自以为拿捏了宋瀚海的七寸,却不曾想我们的宋大人从不怕威胁,不但如此,其还反将了一军,江渊看着宋瀚海不似开玩笑,当即就感觉胯下一凉,他是真的怕这位脾气暴躁的舅舅会在晚上冷不丁的给他来上一刀断子绝孙,脸上挂上和蔼的笑容他笑着解释道:“开玩笑,宋叔儿,我江渊是哪种人?您就放心成了,没成婚之前,小子绝对不会胡来”

“哼”一声不悦的冷哼,宋瀚海迈起步子上云龙台阶,而后用不大的声音道:“你小子最好老实”

少时,安静的金銮殿内听到了门口太监嘶哑的通报,本来已经等的瞌睡的百官闻声瞬间变得精神,而已经沉默了半天的魏青峰则是直接红了双眼,龙椅之上的李清平淡淡的看了一眼门外,道了一声喧,片刻之后,江渊便与宋瀚海一同走了进来。

整齐躬身拱手,两人给李清平行礼请安,这一刻低头的江大少爷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都在他们两个的身上,李清平也是没想着在这上面拖时间,两人行礼完毕便出声让其起了身。抬头的宋瀚海没有去警告江渊四处乱扫的目光,而是对着李清平拱手问道:“皇主,不知此次喧老臣觐见所谓何事?”

明知故问不是任何官员的爱好,而是诸子百官的共同习惯,心中都清楚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人发出动静,静静等候天子出声,片刻,心中绯腹自己太尉装得像的李清平轻咳了一声,而后出声道:“宋爱卿昨日可听闻太尉旗下的宅子中发生了一起命案?”

“命案?”

宋瀚海疑惑抬头。

“没错,这件事是坊间百姓报案,具体细节便让灵安给你说说”李清平懒得解释太多,说了两句就将话引抛给了武灵安,已经讲了三遍的刑部尚书此时心中有些崩溃。夏日炎炎正是天热的时候,不让喝水也就罢了,让一直说话口干舌燥这谁受得了?

迈步出列,嘴上已经可以看见皲(jun)裂的武灵安给宋瀚海微微拱了一下手,而后便开始说已经讲了三遍的命案......

“宋大人,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下面人已经查过此处属于宋大人您的产业,所以皇主才将您召见而来的”

解释完了的武灵安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天子也在这时候接话道:“太尉可是了解清楚了?”

“回禀皇主,臣清楚,前日臣因为前去楚州城看望令妹,不慎扭伤了脚腕,所以这两日都在府中卧床休息,对于外面的事一概不知,臣疏于管理旗下产业,这才导致命案的发生,还请皇主责罚”

一番解释没一点毛病,宋瀚海也在说完之后深深地弯下了腰,一旁的魏青峰并不怀疑宋瀚海话中的真实性,因为这个位极人臣告病居家的太尉不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就是换成他,他也不会在快退休的路子上给自己找不痛快,眼瞅着天子不说话,魏青峰知道该自己说话了,毕竟太尉请罪的话都说了出来,当天子的还真能借坡下驴惩治不成?一念至此,魏青峰开口道:“皇主,太尉身体不适居家,对旗下产业管理不当实属情有可原,我儿虽然死于其中,但这件事和太尉应该无关,臣恳请皇主不牵连他人,先审问江渊”

给了天子台阶下,又给了天子必选题,虽然李清平有些不爽这个拿捏自己选择的手段,但他却不能现在撕魏青峰的面子,点头应允下来,他接话道:“国公心中焦急还能有如此宽广之胸,实乃百官楷模,既然国公一直说江渊是行凶之人,现在其来了,你便与之对峙吧,若是真是其所谓,孤定斩他不饶”

“谢皇主!”魏青峰等的就是这句话。话说江渊来到金銮殿内,除了说了句皇主永安的话来,其他的是一句也没敢吭声,这还没张嘴呢,帽子就扣下来了,定斩不饶,这可真不是小事儿。抢先一步开口,江渊拱手大喊道:“皇主,臣冤枉啊!”

这一嗓子不可谓不突兀,最起码吓到了百官中的十之七八,就连台上的李清平都被其惊了一下。

“江渊,你喊什么,谁冤枉你了!?”李清平不悦开口,这小子反应也忒大了点。

“皇主,就是他啊!”江渊起身手指魏青峰,后者眼神凌冽,江渊也不管其是什么表情接着嚎叫道:“就他刚才说微臣是凶手,微臣怎么会是凶手!这不就是在冤枉微臣!方才武大人说了什么人死得特别惨,四肢被踩断,还被刮花了脸,微臣哪里敢做出这样的行为啊皇主”

江渊语气诉苦,百官听了都觉得冤枉,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说魏南风死状之时还故意看了一眼魏青峰,这种不当人子的行为让台上的李清平眼皮直跳,生怕他的魏国公一时忍不住直接把江渊砍了。

好在是魏青峰虽然生气得紧但是他并没有对江渊动手。压制着心中的愤怒他拱手对着李清平道:“皇主,江渊此子巧舌如簧颠倒黑白,臣怎会平白无故冤枉他人?臣若不是有了证据又怎么敢如此笃定江渊就是杀害我儿之人!”

魏青峰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江渊生吞活剥。台上的天子听闻魏青峰的话略感意外,但还是压着心中疑惑对其开口道:“国公既然有证据,那便说出来,今日朝中百官在场,若真有违反南清律法之人行恶,孤定然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

喊完冤情的江渊静静地听着魏青峰吹牛,他并不担心这个所谓的国公能拿出所谓的证据。因为他心里面明白,这件事,除了李清平宋瀚海和他的身边人以外,不会再有更多的人知晓。

若是真凑巧有人知道点蛛丝马迹,想要举报他,那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才是,不是他看不起朝中百官,实在是宋瀚海给的态度实在太明显,而且他江大少爷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不是?

江渊越是冷静,魏青峰就越是生气,他确实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想杀他儿子的人,除了江渊,在京城中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做这种事情。

眼看百官将目光都投向了他,这位国公便收回了冷冷的目光,江渊一脸的平淡,等候其舌灿莲花。

只见魏青峰转头之后再次对着李清平拱手一礼开口道:“皇主,五日之前江渊曾和我儿发生过矛盾,当时便威胁说一定要杀了我儿子,而时隔五天之后,我儿子便惨死在宋太尉的企业之下,朝中谁人不知江渊与宋太尉关系匪浅,若不是江渊说动太尉大人,那我儿子又如何会死了一晚上才被武侯发现!”

“这件事若不是江渊贼人所为,又能是何人!皇主大可以让武侯去问问周围的民生百姓,看他们是不是见过江渊小贼出入我儿惨死之地!”

魏青峰满目通红,说的话也算有理有据,只不过这莫须有的罪名却不是很能让朝中百官信服。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种以猜测为结果的答案纯属信口拈来。

先不说江渊到底是不是为杀人凶手,就单单是魏青峰的经不起细细推敲带有臆想的结果就不足以让人信服。而李清平听见这话,也是面露不悦。其他的暂且不说,若是天下都以猜测破案,那要他这刑部,要他这大理寺何用?这不是踩着他天子的制度来个自己的儿子讨公道?

正当李清平想要对此提出质疑之时,站在前面一直未说话的秦讣闻突然迈步而出,对着天子拱手一礼,他冲着魏清风质问道:“魏国公,你儿子的死或许与江渊有关。但是太尉已经告病居家许久,不上朝也不问朝事,又怎么会参与此事?”

一句反问表明立场,本来打算三缄(jian)其口静观其变的江渊忽然抬头,他有些不理解秦讣闻为何要站在他这一边,有人往自己不对付人身上被泼脏水,不高兴就算了,这老狐狸竟然还帮他说话,难不成他做得事儿,这位也知道?

容不得江渊细细想,秦讣闻便接着出声道:“丧子之痛老夫能够理解,但国公若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泼脏水,老夫却不能愿意,太尉旗下的产业与我秦府相距不远,若是按照魏国公所言,老夫是不是也要被怀疑?”

“右相莫要牵扯自身,魏某从未有如此含义,若是江渊小贼没有行凶,又如何今日不在其城外的云溪菀而是在太尉府邸,这难道不是因为其昨日赶上了宵禁不得已为之?!”

秦讣闻的开口无疑是故意给魏青峰出难题,他本来不想扯上宋瀚海,但是其来了之后便与江渊同心,他知道这是一种保护手段,如果不能拉着宋瀚海下水,那么想让江渊伏法,无疑是痴人说梦。

魏青峰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宋瀚海便又坐不住了,硬着脖子走到魏青峰的面前,他指着其大声道:“魏青峰,你这厮满口胡言,仅凭一句话就要将宋某至于不义之地,老夫不吃你这一套!江小子与我关系匪浅乃是因为皇主赐婚的原因,与你那混账儿子的死有什么关系,且不说江小子与我本就交之莫逆,就算没有,我这当舅舅的见小辈,还要经过你魏国公的允许不成!?”

老虎不发威的宋瀚海脸红脖子粗,朝中没人不知道这位太尉是武将出身,所以对于这个画面,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但是在江渊眼中他这个叫舅舅的太尉着实威武得很!

“莫要吵了!”李清平皱眉喝止。

再吵下去,他这金銮殿干脆改名算了。

天子生气,百官闭嘴,即使是丧子的魏青峰也不再与宋瀚海互骂,江渊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杀了该杀之人。

气焰最胜的魏青峰被天子压制,风向瞬间突变,眼看朝中百官大部分人都已经倾向于江渊这个杀人世子。紧握双拳的魏青峰急中生智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而当天子让大理寺的仵作前来禀报详细信息之时,他才真正确认了这件事有猫腻你。

他这次回来本就是李清平宣召而归,而回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他儿子与江渊对峙,细细想来,这件事好像太过巧合了一些,如今在联系上朝中情形,他很难不怀疑台上那位在打如意算盘。台上的李清平出声让仵作觐见之后便见到魏清风咬牙切齿不肯再开口,于是他对着武灵安道:“灵安,此事是你负责,如今国公与江渊各执一词,你在刑部多年,来分析分析谁人说的更可信一些”

正想着不接烫手山芋的武灵安又被叫了一遍,他的心中瞬间有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他今天本就是来凑数的,清晨前去检验尸体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此事不简单。

在刑部办案多年,他见过的刑罚数不胜数,但是活生生让人疼死了的确实没见过几个,魏南风当时的死相凄惨至极,不是有深仇大恨之人,怎么会下如此狠手?而方才听完这几人的对话,他也大致清楚了其中关系,一边是江渊世子带着太尉右相,一边是丧子的将军国公皇亲国戚,他现在分析无疑是两头得罪。

硬着头皮走出来,他先是沉吟,于情之中,他应该帮着魏青峰,但是于理,他却该站可能被诽谤诬陷的江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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