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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历史 > 极品逍遥小王爷 > 第221章 那来的钱?

“皇主,依臣妾看,锦词的办法说不定可行,您看,这对付世家的行为都是锦词在负责,既如此皇主何不顺水推舟呢”

“顺水推舟?”

相伴自己爱妃的李清平嘀咕了一句,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太极殿,向着后宫的方向而去。

“......”

翌日清晨,赶了大早的苏琦玉装了一个大木箱子的补气血药品,带着宫中最好的太医出城前往云溪菀,一路上,罕见有人影。颠簸的马车咕咕地行驶在路上,车内的苏琦玉一言不发,张景仲见此也不敢出声,他完全不知道今天要去见何人,昨晚上他都睡着了,帝王忽然派人给他宣旨,吓得他鞋子都没穿上就出了门,好在读旨的公公没有与他多计较,不然的话他这个神医妙手极有可能晚节不保,而今天早上依旧是如此模样,身为户部老大尚书忽然来访,让他更是一头雾水,还好他这把老骨头耐造,否则就这么两下非给他吓出失心疯来。

“张太医,一会医治之人名为江渊,曾是镇北侯之子,到了之后诊断完毕莫要多留,我等还需回去复命”

忽然出声的苏琦玉叮嘱了一番张景仲,这位老太医心思通透,为人也很是圆滑,除了对医术特别痴迷之外,就只有心直口快这一个毛病。

“苏大人尽可放心,张某不会乱说,不过这江渊为何不送进宫去,而要在这城南的尹文王府呆着,难道此处还有郎中能保住其性命不成?”

兜转一圈的张景仲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就是担心其话多的苏琦玉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前者看到其变了的面色,当即止住了声音,他方才确实想见见这云溪苑的山野郎中。

马车气氛一阵沉默,苏琦玉故意不搭理张景仲,生怕其喋喋不休一会到了云溪菀内收不住。

少时,两人乘坐的马车来到云溪菀附近被扈从劫停,苏琦玉亮出身份之后才让扈从放下了手中看似奇怪的武器,下马搬箱子,有武功的马夫被拦截在外,苏琦玉只好让已经花甲的张太医给他搭把手。

箱子里的东西不重,但是保存名贵药材的外壳要求很高,不然的话,他一人足以,好奇观望四周的张景仲四下瞧看,这尹文王府他还是第一次来,环境是不错,比宫中更适合休养身体。

两人抬着箱子过桥面,之前毁坏的睡莲还未从新长出,一潭水显得有些死寂,张景仲看着死气沉沉的湖面,自言自语地发声道:“此处若是培育些水植,倒是更显得有生机”

这位太医的声音不小不大,却刚好传进云溪菀门口的扈从耳中,略带愤怒和杀意的眼神传来,让苏琦玉扭头看了一眼心思不在的张景仲一眼。

“来人止步!”

门口的扈从大声阻拦,已过一关的苏琦玉对此轻车熟路,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便很是客气的等待门口扈从的通报,暗道比镇北侯架子还大的张太医依旧四处乱瞟,因为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味。

少时,通报的扈从回来,恭请两人入门,苏琦玉笑着点头,而后再次与张太医抬起箱子进入云溪菀,七拐八绕了近十分钟,两人汗流浃背地来到了江渊所在的房间附近,入廊道朝房间走进,他们又被院里的扈从盘查了一番,心中略有不满的苏大尚书不禁心中吐槽江渊的架子真大,他堂堂三品大员竟然都得受此待遇,当真是比进天子还过分。

好不容易来到了江渊所在的房间,两个年纪都不小的人已经气喘吁吁,在屋内照顾江渊的孙思朴听见门口的声音,便叫了一声映荷前去开门,后者将打湿的毛巾搭在洗漱架之上,而后前去开门。

“两位大人,东西放一边便可,请进”

身上极具南方气质的映荷开门便让苏琦玉盯了一眼,而慢其半步的张景仲也瞧了瞧这个不是本地人长相的女子心中暗自泛起嘀咕。两人迈步入门中抛却杂念,坐在江渊床边的孙思朴在这时也起身相迎,瞧着一身官服的苏琦玉,他默默念叨着南清的官员之分,待到两人走近,他赶忙拱手一礼道:“大人好”而后看向张景仲再道:“老先生好”

更不像南清人的孙思朴让这两位老人再次好奇江渊怎么净是挑些外人来,这个看着年纪轻轻的小娃娃脸色惨白,不但看着虚弱,而且瞧着似乎还有些胡人的基因,压下心中疑惑的苏琦玉不弯腰虚手回礼道:“不必客气,不知你和江公子的关系是?”

“这位大人,江渊是我大哥”

孙思朴正经的回答吓到了苏琦玉,只见这位户部尚书假装平静的“哦”了一声,而后便转移话题道:“原来是小公子,老夫是皇主派来为江公子查看伤势的,门口箱子中乃是补气血之物,我身边这位乃是宫中最好的太医,若是可以,还请小公子让张太医瞧上江公子一眼”

苏琦玉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这个江渊弟弟的角色着实让他有些惊讶。

“可以,老先生请”

孙思朴后撤半步为其让位,常年和药材打交道的他一闻就知道后面的老头是一个常年行医之人,那种浓重的药材味道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存留下来的。

“多谢”

张景仲并未觉得面前的小娃娃是个医术高超的人,只是觉得其挺客气,迈步走进江渊,他伸手探其脉搏,而后再观看其眼睛,捏捏这里摸摸那里,不多时,他便起身,眉头紧皱嘴中还喃喃到:“脉象为何如此奇怪,难道是老夫摸错了?不应该啊,时而缓沉时而静,时而激荡时而停,怪哉,怪哉”

“老先生,可能感觉出我大哥现在伤势如何?”

自打昨天输了血,孙思朴是一会眼都不敢合,生怕江渊出了意外,而方才这个老郎中摸脉之后的话,也是他摸出来的结果。

“不可定论,老夫行医五十一栽,从未见过如此脉象,似乎是江公子体内有东西想与之相容,却又遭到了身体的排斥,不知江公子之前遭遇何等情况,难不成是奇毒?”

张景仲自认为医术无双,在南清更是天花板般的存在,可江渊的脉象着实难倒了他。

“不瞒老先生,我大哥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迷的,当时已经危在旦夕,江大哥对医术也颇有见解,之前曾与我说过一种输血补偿的法子,当时情况紧急,我便为大哥输了血液,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的情形出现”

孙思朴将输血之事和盘托出,搞得张景仲当即愣在了当场,在南清这个时代,失血过多的结果便是死亡,没有任何法子能救,除非是大罗神仙降世,而今天这个小娃娃竟然和他说有输血补偿之法可救人,这怎能不让他惊讶!

“小娃娃,你是说你给江公子输了血?那为何江公子会出现如此脉象?难道此法只是讲江公子的猜测?”

张景仲激动的神色溢于言表,好奇又恐惧,兴奋而紧张!

“是也不是”孙思朴摇头,而后继续道:“大哥说我们每个人身体中的血液不尽相同,但是大致可以分为几种,只有相同的血才可救人,反之便是杀人,我不知大哥的血液为何种类型,所以补偿血液之后才会出现如此脉象”

“原来如此,小友,不知你是以什么方式将血补偿到江公子的体内?”

讲话间称呼的转变表明张景仲对孙思朴的认可,补偿血液的方式说来简单,可在这个时代,还未有人成功过,至于尝试,想来是有的。

“铁皮成卷,削尖为管,以肠为媒介,如此便可以补偿血液”

孙思朴的这一切自然是跟着江渊学的,不然的话他也两眼一抹黑,古代不能分出a\b、o血性,盲猜的几率大概在五分之一左右,虽然不高,但也比干看着等死好上不少。

“妙极!妙极”张景仲啧啧称叹,虽说补偿血液的方法有很大的弊端,但终究利大于弊。

眼看两人的话题由江渊转变为医术探讨,苏琦玉在一旁大跌眼镜,轻咳出声提醒,他适当的插话道:“打扰江公子休息,皇主赐下来的东西劳烦小公子给江公子使用,我等就先告辞了”

“我送大人出门”止住和张景仲的交谈,孙思朴迈步前去送苏琦玉出门,被突然晾在一边的张太医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苏琦玉已经发话,他也就不好再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下次再来他也跟上两人的脚步出了门。

就在李清平质疑江渊情况的真实性之时,同样抱有疑惑世家之人也在四处打听江渊的真实情况,而派出三十多人前去刺杀江渊的苏西河,一时间也有些不自信了。

而昨日从皇宫奉命的两位官员已经到位,整个南清没了谁都能转,陈珏或许还惦记点江渊,不过也仅此而已,计划已经敲定,中间片少了江渊最多有微小影响,至于已经到了章台的秦讣闻,管他江渊是生是死。

苏家府邸内,得知江渊没有死的苏西河心中犯狠,独自坐在正堂之内,就在他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之时,门口传来了通报之声,出声让下属进门,他摆着一副冷脸。

进门的下属拱手行礼,而后禀报道:“二老爷,咱们安排在云溪苑盯派的人手全部死了,来福管家至今未有回音,其他下属也未有踪迹,您看咱们还要继续往云溪苑加派人手吗?”

“一群废物!”

苏西河怒骂一声手下,而后眯了眯眼睛道:“继续派人,某还不信了,他江渊身边能一直有人看守!告诉前往云溪苑的人,只要有机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江渊!”

“是,老爷”

探查消息的手下大气不敢喘的接住苏西河的话,后者一直冷着一张脸。

“滚吧”

苏西河烦躁的摆了摆手遣散手下,来福一直没有消息,他又怎会不知自己的心腹手下已经不在人世,这等探查消息的下属,净是禀报些废话,江渊的情形一点打听不到,他要这等明面上的消息又有何用?

被骂滚蛋的下属如蒙大赦的赶紧离开苏西河的视线,大老爷不在的情况下没人能拦住这位二老爷,他可不想在这找晦气。

“废物”

看着逃一般离开的下属,苏西河再次开口骂,他们苏家好歹也是世家大族,一个被废的世家之子他都拿捏不了,真是丢他世家的颜面!

苏西河骂骂咧咧的在正堂盘算又琢磨,殊不知他苏家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专职负责要账的陈珏已经做好了打算,因为秦讣闻的提点所以他第一个找的便是刘家人,因为天子抓住其私自酿酒的事,现在的刘子业早已经毁青了肠,当时杨修远带来酒之时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奈何他刘家需要酒,不然的话他必然要和清河杨家唱个反调,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刘子业在宫中锤胸顿足之时,陈珏也到了后宫,找些宫女太监随便一问,他便打听到了后宫不检点的妃子。

因为同在宫中的原因,所以陈珏的行踪很快便传到了刘子业的耳朵中,如果说只是酿酒被扣查,他刘子业根本不会担心,且不说各官员每家每户都偷偷干着此等营生,就是天子故意找他的岔子,他也敢肯定自己绝不会如苏、周两人被关进天牢,但是陈珏今天奉命拿钱,却不务正业的去到了后宫,这就不得不引起他的道重视了,刘家人跟后宫人有些龌龊的勾当他心知肚明,就连他自己也未能免俗,若这个陈尚书就是奔着此事而去,那他刘子业可就危险了。

有倒是事不如意常八九,怕啥来啥,刘子业在自己的房间内担惊受怕许久,还是没能想出应付陈珏的办法。

等到陈珏完全收集了关于刘家所做的龌龊事之后,他心中的大石头陡然落地。有这等能杀头的大罪握在手中,他丝毫不担心刘家人不服软。

是人都有弱点,谁能免俗?

迈着自信的方步,他前往刘子业所在的太医馆。

少时

陈珏到位,担心被找麻烦的刘子业还是没能跑掉,待到前者进了刘子业的地盘,本来还自信有家的刘家主不禁乱了分寸。

“刘家主,别来无恙啊”

客套着说话陈珏不怀好意,他这次只为要钱,至于其他的通通都需要往后让让。

迎接其来到的刘子业和陈珏简单的客套了两句,看着墨迹这也没什么意思,他干脆的打断家长里短的交谈,对其直抒胸意的道:“刘家主,而等应该出八千万两”

“什么!八千万!”

饶世做了多年的家主,刘子业还是被这个数字惊讶到了,摇头晃脑拒绝这个天文数字,他对着陈珏道:“陈尚书,我刘家从不搜刮民脂民膏,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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