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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武侠 > 天衍魔仙 > 分章完结10

一百两银子。yuedudi.com”樊一二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吴谦哼了一声,说道:“开口不小,但你应该出得起。”

樊一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于是我就回去找我爹要银子,我爹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对我破口大骂。”

“我爸后来还说早就应该有个人来教训我了,要不然我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然后就给了我一个金元宝,叫我来给你赔礼道歉。”樊一二继续说道。

吴谦万万没想到,樊一二的父亲如此溺爱自己的儿子,但在大是大非上,居然还有如此见地,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其实我有错,那次设计害你吃屎,的确过分了,你也原谅我。”吴谦说完,也站起身来,对着樊一二抱拳鞠躬。

樊一二傻傻一笑,上前扶起吴谦,说道:“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好,扯平了!”吴谦也操着略显幼稚的声音豪迈地喊了一句。

“只是,谦儿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求你。”樊一二又露出一副谄媚的嘴脸,对着吴谦说道。

“什么事?”

樊一二表情有些扭捏起来,说道:“谦儿哥,你是知道我对春娇的心意的,你能不能也放她一马。”

吴谦眉头微微一皱,说道:“余春娇心眼坏得很,不值得你喜欢。”

樊一二又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傻笑,说道:“我知道她毛病多得很,这就像我娘知道我毛病多也依然溺爱我一样。”

吴谦一怔,不禁感慨,爱情就像狗,别人眼中像坨屎,在他眼中则是美食。

“好,我答应你!”吴谦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吴谦的日子像是失去了方向,没人揍他,他也没人可揍,唯一的事情,就是对着梁温书死缠烂打,求他教自己如何修道,但梁温书半点没有松口的迹象,这让吴谦很是无奈。

这不,今天吴谦又在梁温书那里软磨硬蹭了一整天,梁温书还是不为所动。天都黑了,梁温书也没有留人吃饭的意思,吴谦也只好识趣地离开。出了私塾的大门,天都黑了,吴谦百无聊赖地在三合镇那条细长的街道上走着。

突然,吴谦发现一直紧锁大门的王玉才家居然大门虚掩,门内还有暗淡的灯光传出。

“我这几天是去办一件大事去了!”吴谦想起不久前王玉才在众人面前说的这句话,一探究竟的好奇心驱使着吴谦朝王玉才家走去。

吴谦轻轻把大门推开一条缝,凑了个脑袋进去,王玉才家的大宅里空空如也,居然连个佣人都没有,吴谦越发觉得奇怪,这王家到底在谋划什么大事?

第21章 密谋

吴谦蹑手蹑脚地走进王家大宅,以前吴谦来过一次,宅内的道路依稀记得,顺着灯光传出的方向,吴谦走了进去,一路上没有任何人走动,吴谦轻而易举就到了灯光亮着的房间,透过纸糊的窗户,几个人影正在晃动,只是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吴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亮灯房间的旁边,连着一片围墙,而围墙的另一头,竟然放着一层梯子,吴谦朝梯子走过去,轻轻地爬上围墙,又顺着围墙爬到了那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瓦片,吴谦探头朝下看去,只见屋内有四个人,围着一盏烛火坐在一个圆桌旁。

其中两个人是王玉才父子,另一个是一个中年男子,皮肤黝黑,身材健硕,再配上一身浓密的毛发,和他那高傲的表情,到还有几分悍气。

那女子一直背对这吴谦,看不到她面容,然而当这女子偶然间的一个转头,吴谦惊呆了,她居然是余春娇!

余春娇居然和王玉才搅和在了一起

吴谦转念一想,恐怕没那么简单,他俩要搅和在一起,王玉才家没有必要大门紧闭,还莫名其妙多出这么一个中年男子。

就在吴谦狐疑不定的时候,只见王守德谄媚着一张脸,对着中年老子恭维道:“这次可就仰仗窦长老了!事成之后,我们保证再给窦长老备上一份厚礼。”

姓窦的中年男子漏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动樊长富家要我出手,还说得过去,对付这也要我出手,这实在也”

“不不不,对付他们当然不用窦长老您出手,您到时只需要露个面,主持一下公道,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办。”王守德说道。

这姓窦的哼了一声,不在说话,这时王守德对着王玉才使了一个颜色,王玉才便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往桌上的盘子一倒,只见五个透体晶莹珠子滚了出来,还微微散发着波纹一般的辉光。

“灵晶!”姓窦的眼前一亮,脱口而出。

在乾元世界,凡人用银子、金子作为流通的货币,他们对灵石和灵晶没兴趣,而修道之人却对这些黄白之物毫无兴趣,他们只喜欢蕴含灵气的东西,这灵石和灵晶就富含灵气,灵晶蕴含的灵气又比灵石多得多。灵石就好比是白银,而灵晶就好比是黄金。

修道之人本来只能在有灵气的地方才能修行,但要是有了灵石和灵晶,他们就能在任何地方吸收灵石和灵晶中的灵气修行,所以这灵石和灵晶就是修道者之间的硬通货。

这灵石和灵晶只产于洞天福地,而这些洞天福地又被有实力的修道门阀占据,但灵草主要产在险峻之地,修道门阀也需要灵草炼丹,于是普通修道之人就可以去采集灵草来和修道门阀换灵石灵晶。

“窦长老一路上车马劳顿,辛苦了,干脆我们先孝敬您,窦长老在灵宝派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岂会对我们这些凡人言而无信?”王守德说道。

看着盘子里的灵晶,姓窦的这才从漏出一丝笑容,说道:“这好办,小事一桩,只要你们准备好。”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王玉才在一旁迫不及待地说道,同时还用手拐了拐余春娇。

然而余春娇却没有任何动作,带着几分痴呆坐在那里,王守德和姓窦的回头头看着余春娇,王玉才感觉有一些尴尬,提高音调对着余春娇嚷道:“愣什么愣,还不快拿出来。”

余春娇这才从发呆中醒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那姓窦的一把拿过纸张,打开看了一下,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有这个就没问题了。”

吴谦想努力看清楚那纸上是什么,但光线太昏暗,隔得又远,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红色的东西在上面。

姓窦的将纸张丢给了王守德,王守德将纸张折了折,揣进了自己怀中。

“不是说好先收拾樊长富那家么,樊长富的家底可殷实啊,能大捞一笔,这家,只能够塞牙缝。”姓窦的问道。

王玉才一拍大腿,摆出一副死了娘的表情,无比惋惜地说道:“本来上次能把樊一二给毒死的,谁知道吴谦那小子用一盆屎真的把樊一二给救了过来。樊长富识他的宝儿儿子为命根子,樊一二死,樊长富自然就不攻自破。”

吴谦听到这里,后背都惊出一声冷汗,上次和王玉才商量捉弄樊一二,没想到这王玉才居然想借此机会毒杀樊一二,自己险些酿成大错,难怪梁温书那个老顽固看见樊一二的样子也慌了神,原来樊一二服下的是真毒药。

余春娇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王玉才,王玉才狠狠地瞪了一眼余春娇,余春娇赶紧把头埋了下去,吴谦心想,看来余春娇也不知道这回事。

“还有一个事,事成之后犬子和余春娇拜入灵宝派就指望窦长老了,到时候我们还会有表示的。”王守德继续谄媚着脸说道。

这姓窦的大手一挥,说道:“包在我身上。”

几人的谈话接近尾声,吴谦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小心翼翼地从瓦上退下来,离开王宅。

吴谦都不知道是如何回到了自己的破庙,脑海中一直在回荡着一个声音:樊一二差点被自己害死!吴谦用手使劲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后一下子跳进了自己挖的池塘里,深夜的水特别的冰冷,这寒冷的水似乎冻住了他那躁动不安的思绪,吴谦开始冷静了下来。

王玉才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余春娇会搅和在里面?

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看来明早得把这件事情和梁温书商量一下,看下他有什么主意没,吴谦从池塘里走了出来,怀中的金元宝掉在了地上,吴谦捡起金元宝,心中感觉又是一阵歉意。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吴谦的心里面,导致吴谦怎么睡也睡不着,天快亮了才沉沉睡去,等吴谦醒来,太阳已经晒到了屁股。吴谦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就往私塾跑,他得赶紧找梁温书讲这件事情。

第22章 来暗的

吴谦刚迈出庙门,就见三合镇的街上已经有人群在聚集,吴谦再仔细一看,人群隐隐聚集在余伯和余婶的屋前,吴谦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向山下冲下去。

进入三合镇,吴谦就听到王伯和王婶哭哭啼啼的声音,吴谦赶紧扒开人群,挤了进去。只见人群中,王守德手里拿着一张纸对着众人说道:“余伯和余婶早年借了我一千两银子,有字据为证,约定今日还钱,还不了钱,就用家中财产还债,大家看一看,上面还有他们二人的手印,我王某人不过是按契约办事而已。”

吴谦定睛朝那张纸上看去,直接上面大大的借据两个字,落款还有两个鲜红的手印。吴谦终于明白,原来王守德伪造了一张借据,然后拿给余春娇,余春娇暗地里悄悄把余伯和余婶的手指印给按了上去,这事又没个人证物证,就只有王守德手中的一纸借据,余伯和余婶真是百口莫辩。

“冤枉啊,我们老两口就靠着这点田土过日子,从来没有跟你王守德借过什么银子,你这凭空拿出一张借条,我们真是冤枉啊!”余伯似乎已经争辩得体力有些消耗过度,此刻正靠在墙上泪眼婆娑地争辩道。而余婶则坐在一张凳子上哭哭啼啼。

“你们休想抵赖,白纸黑字,还有你们的手掌印,念在街坊一场,我才没有用强,你们可不要给脸不要脸!”王守德气势汹汹地说道。

余伯和余婶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争辩,有气无力地瘫坐一旁,不停地抹眼泪,而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些人相信,有些人则不信,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吴谦特意看了一眼余春娇,此时余春娇怯生生地躲在余伯和余婶身后,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间,只听王守德一声尖叫:“哎呀!这不是灵宝派的窦建傲窦长老吗,什么风把您老给吹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了。”

人高马大的窦建傲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冲着大家挥手示意,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说道:“云游至此,见众人聚集,一时好奇,过来一观。”说完还对着大家鞠躬示意。

众人都朝这个窦建傲看去,武馆的樊刚一见到窦建傲,像一条狗一般摇着尾巴就上去了,舔着脸恭维道:“天啊,真的是窦长龙啊,您还记得我吗?我去灵宝派拜过几次山门,有幸见过您一两面呢!”

窦建傲对着樊刚点头示意了一下,并没有多的表示,不过樊刚这一闹腾,到让大伙儿确定了此人确实是灵宝派的长老窦建傲。

“哎呀,窦长老你来得正好啊,今儿这个事你可得我们主持公道啊,要不然众乡亲不服我,以为我王某人仗势欺人啊!”王守德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好像自己才背了个冤大头。

“既然被我撞上了,这三合镇又在我灵宝派的庇护之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窦建傲说完,便往王守德走去,王守德赶紧将那借据交到了窦建傲手中。

窦建傲拿着借据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又走到了余伯和余婶的身边,抓起二人的手掌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对着众人朗声说道:“我仔细查验了,确实是这对老夫妇的手掌印,证据确凿,看来确实是这对老夫妇借了王守德的银子。”

余婶一听此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余伯赶紧上前,抱住余婶,使劲给余婶掐人中,拍胸脯顺气,过了好一会儿,余婶才悠悠醒来。余伯将余婶放好,然后转过身对着窦建傲跪了下来,说道:“窦长老,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您可不要信口雌黄啊!”

窦建傲一听此言,面容一怒,对着余伯厉声说道:“我堂堂灵宝派的长老,在这阴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偶然云游至此,为尔等辨是非,断黑白,难道我会冤枉你?”

“我看你这老头子就是在装可怜,想赖人的帐不还!”窦建傲冲着余伯说完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这窦建傲可是修道人物,在三合镇这群人的眼中,那就是高高在上神,神都断定是余伯在耍赖了,众人纵然还有一丝疑虑,也不敢再表现出来。

此时王守德神气了起来,又拿出借据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大声说道:“灵宝派的窦长老都给我鉴定过了,我这借据是千真万确,这余老头在这里故意耍赖,岂能瞒得过修为通天的窦长老?”

周围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人附和,只有余伯和余婶哭泣的声音,窦建傲在阴州习惯了一呼百应,然而此次却没有人附和,脸上有些挂不住,朝王守德狠狠瞪了一个眼色。

王守德面色尴尬了一下,随即上前说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王某人也不愿意把事情做得太绝,就给你们一天时间搬家,明天我再来点收财产。”

窦建傲听王守德这么一说,率先转身离去,随即王守德等人也跟着离开。

有窦建傲横插这么一杠,纵然很多人对余伯和余婶抱有同情心,也不敢上前安慰,毕竟这灵宝派在阴州的名声,着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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