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粮,左右各有两进。赵立春点起火把道:『小弟每两月就找机会来换一回食水,干粮干肉倒是不怕坏。若是紧急时水不新鲜,也只得将就喝了。这里挖了气孔连到地面,倒是比外头的排水道要舒服些。』
『赵兄准备得好细致。』吴征大赞了一声,有了这么一处地方就是最好的退路!忽然想起一事又问道:『这排水道通向何处?』
『直入浣花溪里。水道口设了九道精铁大闸,尽数嵌在土里纹丝不动,要借此进出那是不必多想了……』赵立春有些遗憾,若能连通外部才是尽善尽美。
吴征在心中默默记下,道:『既如此,我们速回。娘娘,若有疑难处,记得写明之后在宫里墙砖处藏好,赵公公自会想方设法帮忙。』这一节大家早就心中有数,吴征当着玉茏烟的面重复一遍,是表明两人都是自己最亲近之人,无有隐瞒,全权交托的意思。
『谢过赵公公与吴大人。』玉茏烟十分乖巧,进入水道后就不发一言,一切听从安排。
『娘娘言重了……唉,小的将身家性命全数交于两位,还请万万莫要泄露出去。』
『必然!是你的退路,也是我们的。』
说话间返回石门爬上井口,赵立春识得眼色先行告退,嘱咐吴征速去速回。
吴征笑道:『咦,小弟早从赵兄那里离去,这不闲来无事在宫中逛逛开开眼界,既已见过叙了旧,还回去干什么?』
赵立春恍然大悟,点头离去。
吴征与玉茏烟翻过院墙回到天泽宫,这一回没人在旁,吴征大喇喇地搂住一抹细润又不失丰腴的腰肢,又是一阵腾云驾雾。比之此前用绳索绑定,坚强温暖的身体在旁,玉茏烟倒觉踏实得多。
『为什么带我去密室?』玉茏烟心中疑问重重憋了许久,终于得空说了出来。
『一月之后,我要去一趟凉州,前后怕不得大半年之久。上回宫里来了恶人,我怕姐姐又遇险情,特地托了赵公公照料姐姐。』吴征轻描淡写,实在不忍吓她,至于一些猜测也说不出来。
『是么……奉了旨意?』玉茏烟迅疾回过身倒水,唇瓣却嘟了起来。比起上一回北战燕国,这一回没有战事,玉茏烟不至于提心吊胆。可两人情义比前已有不同,乍听又要分开许久,心中十分不舍。
『无可奈何,我也不想去。』吴征眼尖看得真切,从后一把将玉茏烟捉进怀里抱好轻声道:『姐姐舍不得?』
玉茏烟满面通红,垂头半晌才猫儿般轻哼一声:『嗯。』
吴征别无他法,正想着宽慰的办法,玉茏烟回身靠在他肩膀道:『这一回是什么事情?可有危险么?』柔腻绵软的臀儿坐实了,在腿上一旋,触感妙不可言,胯间的坏家伙登时挺了起来,将半片臀瓣抵出一个深涡。玉茏烟微微一缩,又慢慢回复坐姿,任由热力丝丝,直透心尖。
『呼~秦,燕,盛三国会盟,共宣讨伐前朝贼党一事。危险倒是没有,小心应付些不要出错,不辱没了国体就是。』吴征撇了撇嘴着实难熬,又不得不咬牙忍着。
『你真的有本事,莫怪挂念我,办完事早些回来便好。我在宫里帮你焚香祷告,祝你一路顺心。』玉茏烟主动转移了话题,说着说着声音却越发哽咽,落下泪来。
冷宫一向寂寞,吴征在成都虽到访不多,时不时也是个惊喜,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念想。一旦远行,大半年的日子可就没了盼头。玉茏烟柔肠寸断,又暗暗心惊,自家的心思似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从前的心如止水已被打破,开始变得渴求起来。
『姐姐先莫难过,我有话对你说。』吴征扶起玉茏烟的香肩与她四目相对,正色道:『我知道姐姐不愿离开皇宫,现下想带你走也是难上加难。你呆在宫里说安全也安全,比如上一回那个恶人就不敢对你动手。可近来形势微妙,说不准会出什么乱子。姐姐切莫和从前一样听天由命,凡事俱不关己!这一带来往的人少,姐姐大可与赵公公多加联络,有些风吹草动也好早作准备!赵公公心思细,料想不久后会送只梯子来,姐姐好生藏好了,若遇危难也不必等他,自去密室里躲避就好。姐姐万万放在心上,今时不比往日,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形势微妙?』玉茏烟见吴征目光灼灼严肃的很,有些惊慌道。
『上一回来的那个恶人,我猜测是暗香零落首脑!这一回三国会盟要将贼党斩草除根,那个恶人指不定要搞出什么事情来。姐姐与他既有了照面,难保不受牵连,事涉前朝余党,到时候百口莫辩,不存任何侥幸之理,总之姐姐万万小心在意。』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呵呵,谁会来刻意于我为难。』玉茏烟苦笑一声,被吴征的热辣目光盯得久了,不由又低下头去。
那羞态让吴征大为意动,又是好一番搂抱轻薄,实在不敢久